脚快的先走一步。
当夜,宁黛也没去留心僧人什么时候回来,直到第二天,她如常起身,用完早膳后,就又如常的见到了僧人。
僧人刚下早课,似乎也是特地来见她的。
甫见面,问过礼后,僧人便将裴开济同他说的事问了出来。
“裴施主说的不清楚,宁施主可是有哪里觉得不适?”问话的同时,僧人认真注视着宁黛脸上表情。
望闻问切,他先是用了望和问。
宁黛眨巴眨巴眼,坦白道:“没有哪里不适。我骗他的呀。”
“……”
僧人望着她,短短几秒后,禁不住摇头失笑。
“宁施主,你这真是……”
调皮?
宁黛继续眨巴眼。
僧人笑了笑后,又收敛起笑意,神色重新转为认真:“可是真的无碍,没有哪里觉得不适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嗓子呢,说话时,可有觉得疼?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僧人不放心的又问了几个问题,始终得到宁黛“没有”“好好的”的答案,这才终是放下心。
宁黛见他终于结束了医生问诊模式,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