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晃回去。
她也确实该回去了,还得好好琢磨琢磨,三天后怎么给那俩兄弟制造机会。
以及,她是不是也该跑路的问题。
至于那心法密卷……再想想。
这会儿,僧人还在和闻泾方丈以及正道上的人研究“隐香”。
裴开济捏着帕子进去,将帕子展开递到裴既面前:“这东西染完后遗留下来的,看起来颇像是香灰呢。”
裴既:“哦?”
他略略凑近瞅看了几眼,随即指挥裴开济将帕子递去给闻泾方丈瞧瞧。
裴开济照做。
闻泾方丈直接从裴开济手里接过了那方帕子,捧在手里细细瞧看,还上手用指腹捻了一点,凑近鼻端轻嗅了下。
在场的人全都注视着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,谁也没有先开口,只因全期待着闻泾方丈能够从中发现出端倪。
然而可惜的是,闻泾方丈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。
只是问裴开济:“这香灰,便是这物什焚后遗留的?”
裴开济回答:“是。”
方丈陷入了沉思,没再继续问下去。
反而是一旁的明月生了些疑:“裴施主怎会想到燃了它?”
可算是说道重点了,裴开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