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盯着她。
宁黛视线转来换去，总是不避免会与他对上，次数多了，她也不自在了。
“到底怎么啦？”
展望垂了下眼，隔了两秒，抬起，开口道：“你刚才的话，不是玩笑话。”
“啊？你说哪句啊？”宁黛装傻。
她的装傻是那么漫不经心，展望想要看不出来都难。
他倾身，垂着脑袋靠近了她几分，呼吸的热气从鼻中喷到了她脸侧，先暖后凉。
宁黛动了下头。
展望的声音随之传来：“我让你不敢吗？”
宁黛扬起笑，不答反问：“伤你自尊心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展望否认：“只是不高兴。”
宁黛说：“那就是伤到了自尊。”说完，她抬起手。
展望余光瞥着她抬起手，以为她的手掌最终会抚上他的脸，可结果……她竟是直接抹了把他的光脑门。
展望：“……”
摸完后，宁黛即刻收回手，遗憾的在心里叹了一气，还是想摸摸有头发的他。
“我刚才那番话，是真心的。”
宁黛收起了那份遗憾的余味，笑眯眯的回看回去。
大约是一直卖惨扮委屈收效甚微，这回他没再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