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开口:“我知道那手机于你而言有什么用处。”
“你知道你还让人偷???”宁黛忍不住控诉回去。
这是人干的事?
病西施没接她的话,继续缓了一会儿,又润了口茶,才接道:“你的手机,我只是先收起来。等到以后,定会还你。”
他用的是保证语气,说完,一双诚恳的眼定定的看着她,眼里写满了信他。
可哪怕他再赌天发个毒誓,宁黛都不买账,更不会顺着他的话去问以后是什么时候。
就差一个步骤就能回去了,现下被人不讲道理的截胡,哪怕保证说以后还她,可她又怎么可能等的下去!
她也是有事要赶回去办的人好伐!!
宁黛视线晃动,眼前书桌上的物品一览无遗,她的目光最后停在病西施右手边的一方砚台上。
砚台是蝉型的,大约是她来的早,研磨好的墨还剩有不少,盛在一处像一滩小水潭。
只不过水潭的颜色太黑太深沉了。
宁黛收回视线,重新对上对面的病西施,他脸上还残留着因长时间咳嗽而遗留的一点薄红,透着点孱弱诱人。宁黛看了几眼,嘴角往下一压:“以后?多久以后,是你死了以后,还是快要死的时候?”说着,她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