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的,我锁金贵天生胆小,不是那么凶狠的人。”锁金贵可怜巴巴的求饶,那德行,跟小绵羊差不多。
汪厚虎看看锁世豪,又看看锁金贵,走到陈昊天身边,小声道:“他们是很可恶,可罪不至死,今天这个教训他们应该会吸取教训,咱们走吧。”
“是啊,大哥,我知道错了,汪老师打得好啊,小小年纪就开始调戏女同学,要不受到惩戒,长大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!”锁金贵咽了口唾沫,在陈昊天的强压之下终于说起了人话,“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汪老师呢,这事儿如果让女孩子的家长知道,铁定不会饶了世豪,所幸汪老师给了世豪一个机会,没把事情闹大。”
他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想到:妈的,你们狠,咱们再见面的一天,劳资要加倍捞回来!
陈昊天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,看看颤颤巍巍爬起来得锁金贵,如果锁金贵这就屈服,完全是扯淡,像这样有点钱有点人脉又不讲理的人,你狠辣起来他是奴隶,这边一软,他就变成不折不扣的土匪。这一点,陈昊天从锁金贵的眼神中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这件事儿还没完呢,二虎,你先坐下喝杯茶。”陈昊天缓缓言道。
都把人打成这样了,还呆在这里干嘛,等警察过来?汪厚虎搞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