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,一会儿继续骂,我听着,绝不反驳。”
谭云芳对这货已经彻底无语,无力的摆摆手道:“你想听老娘还懒得张嘴,其实想想老娘纯粹浪费唾沫星子,连老混蛋都拿你没办法,老娘会有什么好招儿?”
您老说话真是有良心啊,还管不住?劳资在天海才待几天,你们娘俩不是设套就是抽血,玩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,劳资在伏羊待了那么多天,都没在天海这几天累!
“师娘你错了,老混.....师父管不住我,您老完全可以,难道您老还没看出来,我是真听你的话吗?”陈昊天情真意切的道。
“使劲儿贫吧。”谭云芳摇摇头,正正脸色,对陈昊天道,“待会儿好好陪陪吴君君,纵然我很反对她来这里,可大老远来了,你也不能将人丢在那儿不管不问,否则太没良心。”
“师娘,我们今天上午刚逛过街。”陈昊天满头黑线,劳资是不是脸上写着狼心狗肺?怎么孙静轩这样说,谭云芳也这样说。
“天海大学氛围这么好,晚上出去走走很正常。”谭云芳站起身,整整军服,扭头对陈昊天道,“明天上午到裁决报道,有任务。”
陈昊天翻了个白眼,小声嘀咕:“早该有任务了,话说这几天,我闲的浑身掉疙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