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有什么瓜葛!再说现在是哥哥的事儿,你扯我做什么?”
“不是扯,是我怕,真怕!”尤千丈咬着牙道,“劳资当年就想加入裁决,跑到日本干死那群狗日的!”
对尤千丈的感情,尤雪表示理解,对于日本这个国度,她的印象特不好。
这倒不是什么狭隘的民族主义,想到先前日本人做的那些事,尤雪有将他们杀光的念头。当然这个恨只针对日本男人,对日本女人,尤雪倒没那么大的成见,甚至在一定程度上,她比较欣赏日本女人处事的风格,显然欣赏的前提是——作风正派的日本女人。
“爸,我觉得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,你先前也跟我说了,小时候没怎么问哥哥的事儿,现在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他也不会听,既然事实看得如此清楚,何必自寻烦恼呢?所以啊,先将就着,观察一段时间再说,说不定通过慢慢相处,你会发现香坂百合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儿媳。”尤雪挽着尤千丈的手臂,开始做尤千丈的思想工作,如果他的思想工作做不通,那些长老什么的更麻头皮。
尤家实力不济,但尤家热血,在民族大义上,向来看得极重,这是天京城有头有脸的人谁都知道的事。
尤千丈想了想,无奈的靠在沙发上,缓缓言道:“全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