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先生的教导固然不可或缺,可卡纳瓦罗先生在商业领域的敏锐却是教不出来的。”文世杰做了个请的手势,对卡纳瓦罗道,“如果有一天卡纳瓦罗先生想换个环境,我们永远对你张开怀抱。”
蔑视陈昊天可以理解,可当着自己的面挖墙脚,这就过分了,太不把劳资当回事儿了。陈昊天有些不爽,不过此次利物浦之行还要仰仗人家,也不能表现太过,陈昊天真不是愣头青,于是干笑两声,扭头对卡纳瓦罗道:“文先生这个建议不错,考虑考虑。”
卡纳瓦罗面部肌肉一阵颤抖:“阁下,您不是开玩笑吧?”
“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,如果有一天远深药业不行了,有条退路也好。”陈昊天话说的非常认真。
卡纳瓦罗耸耸肩膀,扭头对文世杰道:“文先生,阁下都说了,等我吃不上饭的时候,你们一定要收留,只不过我的身份对你们而言应该不是秘密,就怕你们不敢用我。”
文世杰哈哈大笑,拍拍卡纳瓦罗的肩膀,爽朗的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怕你玩无间道?不不不,尊敬的卡纳瓦罗先生,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向来是我们的用人准则,遗憾的是,纵然我们对卡纳瓦罗先生有招致麾下的强烈意愿,从卡纳瓦罗先生的眼里我看到的答案让人非常沮丧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