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任,刘月月几乎没合过眼。她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天针的研究,时时刻刻绷紧神经,比陈昊天当年习练更加刻苦用心,甚至说她的状态已经严重透支了心神。
等刘月月睁开眼的时候,已是第二天夜晚。
陈昊天自始至终都在特护病房,一步也没离开。
见刘月月醒来,陈昊天眸中多少有些愧疚:“最近你辛苦了。”
“不,师父,跟你相比,我一点儿都不辛苦,至少在远深药业我很安全,不会为了性命担忧。”刘月月见到陈昊天非常开心。
陈昊天叹了口气,走到刘月月床边坐下来,拍拍她的香肩,沉声道:“你我都修习天针,应该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你恐怕时日无多了。”
刘月月低着头,轻轻言道:“如果这样能对师父的事业有所助益,豁上这条命值了。”
陈昊天脸色一变:“在天海大学,我教你医术,初衷不是如此,相对我的事业,你好好活下去,最终在医道独步天下,造福万众,才是目的!”
“师父是个伟大的人。”刘月月看向陈昊天的眸中全是崇拜,“我不会辜负师父的期望!更不想让你失望!”
陈昊天摆摆手道:“我一点不伟大也不高尚,但我不否认伟大和崇高,悬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