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被锤子重重砸了下,看看文雯的面色,嘴角挂着些许伤感:“是啊,细细想来他真的很不容易,太多痛楚的过往就不提了,单单此次棉阳森林王琳琳对吉野亚衣下手,那个场面便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,两个都是心爱的女人,却在面前相残,这是多让人心碎的场景。”
文雯忧心忡忡的道:“他现在看起来已经从痛楚中走出来了,但是怎么可能走出来呢?身上被人划一刀,愈合也需要时间更何况心中?他还能从容应对无外乎不断提醒自己,而今情势不需要一个脆弱的陈昊天,需要一个刚强的陈昊天,由此只能将伤痛盖起来,咬着牙一步步朝前走。”
说到这里,文雯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,同样是陈昊天的长辈,她要比冷霜华更了解陈昊天:“这人啊,心里其实装不下太多伤痛,多了最后肯定会溢出来,一旦溢出绝不是一星半点,而是惊涛骇浪,届时就麻烦了。”
“我觉得这种情况不会出现,那么难走的路他都走过来了,证明他的自我调控能力非常强。”沈欢欢对陈昊天充满了信心,“在文部长为他担心的时候,说不定他正在一步步朝外走。”
“他只是暂时压制罢了。”文雯将杯中的茶水喝光,缓缓站了起来,无比认真的看向沈欢欢,语气很笃定,“他没大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