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昊天从口袋掏出钥匙,面庞尽是愧疚。
“是我连累了你们,对不起。”
凌溪听陈昊天这般说,忙道:“大叔,别这么说。”
“不这么说要怎么说呢?”
陈昊天将钥匙放在凌溪手中,闭上眼睛。
“难道说你的家人不是因我而死,而是邹九洲出现在他们面前那瞬,命运就定下了?”
凌溪将钥匙装进口袋,低着头回答。
“或许吧,反正她没提到你?”
陈昊天盯着凌溪清澈的眼眸:“她杀人的过程你还记得吗?”
凌溪轻轻点点头。
陈昊天从地上将汉刀捡了起来,慢悠悠的道:“她杀人的那瞬,你有没有觉得她是畜生,猪狗不如的畜生?”
凌溪面庞掠过几丝惊恐。
“大叔,她能听到的!”
“她当然能听到!”
陈昊天将寒芒抽出刀鞘,冲凌溪笑道:“我是叫你凌溪好呢,还是称呼你为邹九洲?”
凌溪满面惶恐:“大叔,你乱说什么啊!”
陈昊天用汉刀指着凌溪,冷笑数声:“别演戏了,邹九洲,凌溪早死了!在我遇到她之前就死了!”
凌溪抬眼看向陈昊天,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