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没功劳也有苦劳。”
慕容飞宇瞥了眼朱世贵,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也悲天悯人了?”
“不是悲天悯人,是有些人可杀,有些人杀了意义不大。”
朱世贵一边处理尸体一边扭头对慕容飞宇道,“让跟着自己的人寒心,终究不是好事。”
慕容飞宇叹了口气:“你觉得最终我们能活下来吗?”
朱世贵提起汉刀,将伞撑开,走在夜雨中。
“到了这步,我们想的不是能否活下来的问题,而是怎样给予那个世界过来的强者狠狠一击。”
慕容飞宇跟在朱世贵身后,徐徐言道:“既然这般,以后谁还会跟着咱们?”
“这些年他们是尽心尽力服侍我,但我也没亏待他们。”
“该有的有了,不该有的也有了,该知道的都知道,不该知道的也知道。”
“与其将他们留下来被迫陈述我的不是,不如让我和我那些事一起埋葬。”
朱世贵脸色略有些许尴尬:“我没责怪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慕容飞宇走到村口那辆商务轿车前,拉开车门,坐在副驾驶位置。
轻轻抚摸着长剑,慕容飞宇扭头看向朱世贵:“今天的你有些反常,我也反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