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，怎么觉得够不上档次！！”
男人顿了顿，转而面露凶光的瞪向那个女人：“废物，连御少都伺候不好，还不赶快……滚！！”
女人一听，先是一愣，随即连连点头，连滚带爬的跑出包间。
皇甫御瞥了眼季空霖，扬了扬唇角，说：“季总说哪的话？只是今晚没什么兴致。”
“没兴致？！”季空霖俯了俯身，直直盯着皇甫御，敛眉微微沉思片刻，才悠悠道，“季某作为东道主，却让御少没兴致，实在是季某的失误。不如这样，现在谈谈御少感兴趣的东西？！”
话音方落，季空霖打了一个响指，一旁的保镖便将一份文件递在他手中。
季空霖随便翻了翻，低声说：“这是关于御少之前提起的合作方案，我已经看过了，觉得利润丰厚，值得合作。”
“既然季总觉得可行，那么我们就签约。”皇甫御坐在沙发上不动，而是微微别过脸，对着恭敬站在他身后的赵毅使了个眼色，赵毅会意，立即上前。
“合作，必须合作。”季空霖悠闲哼着小曲，用名贵的钢笔，“哗哗”几声在合同书上签自己的名字。
赵毅礼貌从这季空霖颔首，得到回应后，他才拿了合同，转身递给皇甫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