拗的,有些关系一旦破裂,便是你花费再多的时间与精力,都无法修补的。
“世伯,有什么事,你就在这儿讲吧。”皇甫御面无表情地说。
陈炜金嘴角的笑容僵了僵,拍着皇甫御肩膀,以此来示意皇甫御去沙发上入座的手,也蓦然僵了僵。
几乎是亲眼看见他长大,陈炜金再了解不过皇甫御的性格了,于是,淡淡勾唇笑了笑,才开口说:“你啊,跟你父亲的性格,还真是如出一辙。你父亲也是你这脾气,又硬又臭,一旦认定的事儿,十万头牛都拉不回来。不过,你父亲却是一个最讲义气的兄弟……当年,我跟你父亲出生入死,那叫一个轰轰烈烈,有时候真怀念那段时光,青春,不羁,没有任何牵绊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……”
“我父亲是怎样的人,我心里很清楚。世伯,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聊我父亲的过去,那么……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皇甫御淡淡地闷哼,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御——”陈炜金喊道,眉宇几乎在瞬间,深深地皱了起来。
皇甫御步伐蓦然顿住,似乎在等着陈炜金的后话。
陈炜金深深呼出一口气,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出声问道:“对于世伯把人抽走,你没有任何意见吗?!你都不问问世伯原因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