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药包扎的过称中,她一直咬着嘴唇,默默流泪,如果看见伤口实在太深,又从来没有处理过,隐隐有些发炎,她简直比从她自己身上割一块肉还痛心疾首的嘀咕谩骂:“这伤谁弄上去的?!皇甫御,你是不是傻瓜笨蛋?!呜呜……不知道跺掉那些伤害你的人的爪子啊?!”
苏静雅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凌晨会如此漫长过。
帮他擦完身子,包扎好伤口,之后她又跑去超市买了剃须刀和刮胡水,把他脸上的冒出来的胡渣刮得干干净净,然后,借着昏暗微弱的路灯光,苏静雅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柔的顺着他的短发,看着他依旧英俊,却显得很憔悴与颓废的脸庞,隐藏在心底最敏感与温柔的弦被触动,她就那么靠在墙壁上,看着枕在她腿上睡得很沉的男人,撅着小嘴,不停在嘴里重复谩骂道:“皇甫御,你个大白痴……皇甫御,你就是大白痴……”
可是,她却不知道,自己的眸光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孱弱灯光,皇甫御完美无缺的脸庞轮廓愈发立体深邃,精致俊逸,英气逼人,看得她移不开眼眸。
她还从来没有如此仔细认真看过他的睡容。睡着后的皇甫御,少了平日的犀利冷凛,显得平易近人多了。
忍不住地想:世界上,居然有长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