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礼貌微笑着说:“两位稍等,马上就来。”
说着,她小心翼翼退出包间。
苏静雅却突然大声喊道:“不用,麻烦你帮我打包,我拿回去自己煮。”
回家的途中,苏静雅副座上,一直紧紧抱着怀里的饺子,楚易凡认真开着车,时不时会瞄她一眼。
见她神情恍惚的反常行为,他剑眉愈发皱得紧。
迟疑许久,在快要送她到公寓的时候,楚易凡终于鼓足勇气,舔了舔薄唇,询问道:“静雅,我能问问你,你到底怎么了吗?!”
苏静雅有些神游,楚易凡大声喊了三遍,她才缓过神来,有些疲惫与无力地说:“没什么。”
与其向外人诉说她内心的凄哭,还不如说没什么。
因为,没有人会知道两年前,在郑君南惨死的那个雨夜,她是如何度过的。
那种天崩地裂,与自己此生唯一的亲人诀别,她究竟有多绝望,有多肝肠寸断、痛不欲生,没有人能理解,没有人能体会。
楚易凡稳稳当当把车子停在楼:“到了。”
“谢谢!!”苏静雅解开安全带,推开车门就要车。
楚易凡伸手拉住她的手腕,定定地看着她,很坚定与虔诚地说:“静雅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