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意凌虐着她。
苏静雅难受得几乎快要发疯般的尖叫。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过她心里在想什么,没有人在意她想要什么,没有人在意她心里健不健康,扭不扭曲,每个人在乎的都是他们自己。
而好不容易才被安抚平静的躁动情绪,再度掀起万丈巨浪。
她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。
<p种一个人在抵死反抗、垂死针扎的感觉,真的特别糟糕与疲惫。
她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:逃离,逃离,逃离。
急切离去的途中,苏静雅经过主题别墅后门的小小娱乐场时,不经意瞄了眼。
不看不要紧,一看,她立即停住了步伐。
昏黄淡淡的路灯,她看见了当初苦苦央求皇甫御修建的铁索秋千,跟孤儿院大榕树的秋千一摸一样,而最让她惊诧的是,秋千小小的坐凳上,竟然有人。
苏静雅呼吸莫名一窒,轻步靠拢时,她才看清楚,那人,不是谁,正是……她的儿子。
他小小的身体,艰难地蜷缩在坐凳上,很凄凉,很孤寂,就跟当年的她,无数个夜晚,蜷睡在秋千上等人来接她,一模一样。
苏静雅定定地站在那里,看着儿子缩在那里,心口刹那好像被撕裂开一道口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