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瞄到苏静雅居然还没睡觉,他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,让她帮忙放洗澡水。
结果那女人——
趴在他的身上,像一条狗狗一样,从头嗅到尾。
“~呼呼……”
“呼呼……”
“呼呼呼……”
……
修长的手指,掐住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女人,皇甫御眉目晕染上一层薄薄的笑意,很宠溺。
他说:“别嗅了,没喝酒,没玩女人。”
苏静雅听了,却一把拍掉他的爪子,继续嗅。
皇甫御懒得再解释什么,她喜欢嗅,就随她吧。
苏静雅孜孜不倦、锲而不舍嗅了大半晌,方才得出结论:“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又不老实了?!”
“刚解释了,没喝酒,没玩女人。”慵懒低沉的男音,哼哼唧唧地响起。
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苏静雅俨然一副审问犯人的姿态与口吻。
“那你在说什么?!”皇甫御反问。
苏静雅又低头,嗅了一阵子,然后敲着小嘴说:“你是不是受伤了?!有……血的味道。”
闻言,皇甫御英挺的剑眉,猛然一蹙,漆黑幽邃的瞳眸,直勾勾射向趴在他身上,一边嗅着,一边解他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