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性的变化。
从淡然，转为凶残。
从随意，变为扭曲。
他安静了几秒，随后宛如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雄狮，猛扑上前，死死掐住皇甫御的脖子，咬牙切齿地说：“是！！没有你皇甫御，就没有如今的水淼！！是！！是你皇甫御给了我现在的一切！！可是，皇甫御，你不要忘了，二十几年与你同生共死，处处为你卖命，早已经把我欠你的，通通还清了。”
“外人眼中，我们是兄弟，情同手足的兄弟。可事实却是什么？！”
水淼扬起一笑，目光却很腥红。
皇甫御仇恨地瞪着他，他咬牙道：“可事实是什么？！难道我没有把你当成兄弟吗？！”
“你有把我当成兄弟吗？！是吗？！”水淼扭曲着脸庞与笑容，低低质问，“是兄弟，还是一条呼来换取的狗？！你生气了，不开心了，愤怒了，遭殃的，全部是我。皇甫御，我告诉你，我忍你很久很久了。”
“你真把自己当成皇帝是不是？！以为全世界每一个人都必须对你言听计从，必须臣服在你脚底？！呵~，对我又打又骂的感觉，如何？！”
“我真心实意想对你好，处处为你着想，可是你呢？！”
“除了羞辱，还有什么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