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,他今晚跟韩亦他们出去,又满身酒气,估计是和别人打架了,受伤了,才会喊疼。
结果——
当目光落在他所谓“疼”的源泉时,她的眼泪,差点飙出来。
露天阳台,昏暗的白色灯光,在簌簌落,越来越大的鹅毛大雪映衬,愈发的昏暗不清。
可是,苏静雅却看得很清楚。
他左手的无名指上,纹着跟她无名指上匹配成一对的男士婚戒刺青。
还没消肿,伤口,高高的红肿起来。
苏静雅咬着嘴唇,盯着他的手指发呆。
皇甫御却说:“这个地方,真的太小了,连一家技术精湛点的刺青店都没有,还是我开车开了三个小时,去巴黎找的人纹的。”
苏静雅一听这话,立即反驳:“你个骗子,又骗我。这里到巴黎三小时,来回六小时,你九点出门,到现在才几个小时?!骗子。”
“嗯,看来,你也不是真的蠢嘛。”皇甫御笑道,幽深的黑眸,都满是笑意。
“你满身的酒气,你真把我当成傻瓜?!”苏静雅不服气。
皇甫御却笑,低头,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了个吻,然后笑得很匪气:“本来,想让你对我感激涕零的,结果……却没唬弄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