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背对着她。
苏静雅真的委屈得想哭。他,永远不会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。永远只是想他自己而已,只为他自己一个人着想。
越想越难过,苏静雅索性也赌气的背过身去,暗暗在心里发誓:再跟他说句话,她真的是猪。
宽大的房间,沉默了许久许久,皇甫御的声音,这才低低沉沉地传来:“苏静雅,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,好吗?!我就跟你好好分析分析。就算二哥接受可乐,愿意出钱给可乐治病,并且病治好了,你觉得王安然可以放弃可乐的监护权,让给二哥吗?!其次,你觉得可乐愿意离开自己的母亲,而跟白拓在一起生活吗?!当然了,你也别天真单纯的说,可以让二哥不要孩子的监护权,纯粹治病。我很明确的告诉你:天底,没有善良的人,尤其是男人。”
“……”听了皇甫御的分析,苏静雅这才隐隐明白了些什么。她缩成小小的一团,突然觉得很无力,很无助。
她说:“难道,我们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可乐死吗?!明明,他有可能活去的。他还那么小,才三岁,就要面对这样残酷的人生抉择,欢欢……我真的很难受。”
皇甫御说:“再难受,也没用。关键就在于:王安然,根本不爱二哥,她爱的只有王勃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