勃!!”王安然大声喊他名字,见他努力往前爬,她快速跑过去,拽住他的手腕,哭着咆哮,“你跑什么跑啊?!我是王安然,王勃!!”
法国南部,最偏远的一个小村庄。
来年的夏季,整个小村庄都被薰衣草厚厚实实包裹着。
王安然去花圃工作的时候,出门之前,还不忘叮咛,没有病痛的折磨,一年的时间,长得很高,有肉有血色的王可:“记得照顾好爸爸。爸爸受伤,不能让他提重东西,好吗?!”
“嗯!”王可点头,“妈妈,那你要早点回来,中午的时候,我给你做煎蛋饼。”
王安然点头。
离开之前,她还不忘,扭头看向还躺在床上睡得真沉的男人,她眉开眼笑,然后拎着花篮出门了。
刚走不进,王勃便睁开眼睛。
他从床上坐起,看着打算换一件衣服出门。
可是,伸手去时候,发现手腕的劲,揪着疼,怎么也拿不起来时,他神色瞬间变得又暗又沉。
当年,在夏威夷,放苏静雅离开的后果是:他被割成了终身残废。
不止手筋脚筋被挑断,他的声带也割伤了。
这一辈子,都不可能开口说完。
王可听见房间里有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