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架上扯,胳臂轮了几圈,一子就把公仔扔出了院子。
苏静雅呆了呆,随即拔腿就去捡。
刘清文却拽着她不放,扭曲着面孔大吼:“你说,你每天一门心思,全部放在你的狗和布娃娃身上,到底做什么?!我和你妈把你从孤儿院领回来,目的是为了让你帮我们分担家务,你到好,每天像个大小姐一样,什么都不做。”
泪水,在眼眶打转。
昨天早晨去送报纸,被一塌厚厚的报纸砸流血的脚趾,还疼得钻心。
苏静雅含着眼泪,委屈地看着刘清文,小声回复道:“爸爸,我没有什么都不做,我每天都有打工……”
“啪~”的一声,她的话还没说完,刘清文一耳光就狠狠抽了来。
苏静雅被抽翻在地。
耳朵,一阵尖锐的耳鸣。
她觉得脸颊,火辣辣的疼,嘴角的血腥味,也愈发的浓郁刺鼻。
她趴在地上,用更大的力气,抱住她的小狗。
刘清文怒红着双目,指着她的鼻子说:“你居然敢顶嘴?!长反骨了?!我说你没打工,就是没打工!!!!!既然打工了,那薪水呢?!”
“……”苏静雅没说话。
怀里的小狗,一向害怕经常使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