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染在伤口上,晓白一个劲儿的挣扎,一个劲儿的哀鸣。
苏静雅听着,只觉心口一揪。
倒了半瓶酒,她找了一块不要的破布,小心翼翼帮晓白把受伤的腿包扎起来。抱着它回房间的时候,她赫然发现:房间的门缝上,全是干涸的血……
忽然之间,她似乎明白晓白是怎么受伤的了。
一定是继父或是继母,觉得晓白在家里晃来晃去太过碍事,把它扔进她房间想要关起来,结果夹到腿了……
“晓白……”苏静雅低头,去亲吻晓白的脑袋,“对不起!!”
晶莹剔透的泪水一颗又一颗的滑。
晓白却抬起头,用自己软软暖暖的舌头,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干。
苏静雅不动,任由它舔。
或许,说出来有些可笑,但是,却是事实:整整七年,唯一给她温暖的,不过是一条狗而已。
苏静雅,纤声道:“晓白,我拥有的一直不多,我的世界贫瘠得除了那一颗期盼欢欢回来的心之外,只有布娃娃仔仔,和你了。”
苏静雅,轻声呢喃:“晓白,好想带着你和仔仔逃走,去到一个没有伤害的地方。”
晚上八点,刘清文气氛冲冲回到家的时候,一脚踹开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