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左手,掌心只破了一点皮,不严重。
他帮她贴了邦迪。
贴的过称中,他这才注意到:苏静雅不过才十五岁,掌心的茧子,已经很厚很厚了,比一个中年妇女的掌心还粗糙。
昏黄的路灯,她每一根指根处,茧子都凸出来。
顾卫琛帮她贴邦迪的手,在半空中僵硬了许久许久,这才缓缓落……
原本,他想把剩余的消毒水和纱布扔掉,苏静雅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:“班长,你可以把剩余的药,给我吗?!”
“……”顾卫琛错愕地看了看自己手里,准备扔进垃圾桶的药,又看了看苏静雅,最后,他问,“你拿着这个干什么?!”
苏静雅努了努小嘴,然后实话实说:“我养了一条小狗,特别特别可爱,白白的,毛绒绒的,它受伤了,我想把药水带回去,给它处理伤口。我只用白酒帮它清洗了伤口,担心没有处理好,会感染……”
顾卫琛没有犹豫,直接把装着纱布和消毒水的口袋递过去。
苏静雅见了,立即眉开眼笑,瘦削的脸颊上,浮出两枚又圆又深的可爱酒窝:“谢谢。”
苏静雅道谢。
顾卫琛没说什么。
深夜的春城,大雨已经停歇,半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