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口，翡翠差点崴了脚，我的大小姐啊，什么叫决定跟着我了，人家是余家的大夫人，正经的主母好吗？
“我来，是想问你一件事。”顾漫犹豫着看着云梓，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女佣的面说出来。
“以身替罪？”倒是云梓毫不避讳，直接就说出来了。
顾漫见状，点点头，也不再隐瞒：“你说要血肉至亲，我是她的堂妹，可以吗？”
云梓想了想：“也不是不可以，只是你真的愿意吗？莫雨身上的人命因果很重，杀了不少人，就算是你以身替罪，余生做尽好事，也不一定能攒够足够的功德。”
“没关系，都没关系，只要能就可以了。”顾漫柔和了眼眸，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喝着滚烫的红枣茶。
云梓是真的蛮好奇的，都说不要问因果，可是她真的很想问，所以她便问出来了：“为什么？”
顾漫只是弯弯眼睛：“我是随母亲姓，因为我的父亲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死了，是莫雨姐姐的父母一直在照顾我和我母亲，一直到我七岁的时候，都在莫家度过。
莫雨姐姐很疼我，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，本来我们很幸福，可是在莫雨姐姐十四岁那年，被人送上了余家的床，大伯和大伯母四处求人无果，忧思而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