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情绪之中,末了苦笑一声:“一横,那孩子好吗?”
钟离央这次迟疑了一下,看着镜妖苦笑了一下:“一横先祖被先祖母救下来的时候已经被追杀很久了,养了大半年的伤,先祖母偷偷的带他去了一趟钟离家,那个时候钟离家大门口的血都洗干净了。
一横先祖抑郁不得,先祖母便在那个时候开始准备向钟离家复仇,嫁予一横先祖为贵妾,并育有一子一女,一横先祖还是抑郁而亡。”
总归是前人的事情,钟离央说的清淡,谁都能听出来那些日子经历过多大的凶险,那女子果真是奇女子。
镜妖恍恍惚惚的,又想起了儿媳翁氏,更觉得愧对他们一家,心中更加的悲戚。
钟离央还是笔挺的跪在那里,看着镜妖:“小辈本不该质疑先祖做的任何决定,但是小辈恳请先祖将报仇一事交给我等一支,我等苦苦等了八百年,若是先祖把什么都做了,那我支这八百年的怨该往何处发泄!”
铮铮少年丝毫不见害怕,清澈的眼睛直直的望着镜妖,而镜妖最终还是屈服在他的那双眼睛之下。
他,无法面对那双酷似钟离飞燕的眼睛。
最终还是疲惫的叹了口气,看着钟离央眼角的那颗泪痣,什么都没有说,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