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却不攻自破。
罗流自己还不明白,添油加醋地道:“末哥,你也看到这小子多厉害,还是赶紧叫人来把他给宰了,否则拖下去出了岔子,那就晚了!”
张末一时犹豫。
萧扬心念一转,忽然道:“末哥,我有办法可以检验他的话是真是假,就看你接不接受了。”
张末抬手止住想分辩的罗流,沉声道:“说!”
“我手上有种药,可以让人昏睡后丧失防备心,”萧扬说道,“问他任何问题,他都不会隐瞒。你要是信我,就把罗流交给我,当着你的面让他服药,到时候问出结果,就能知道真假。”
“真的?”张末怀疑道。
“说白了就是种毒品,有点类似迷幻药或者摇头丸,都是让人彻底放松的东西。”萧扬胸有成竹地道,“我可以和你立个赌注,如果跟我猜的一样,他和方坤有关系,那咱们当今晚这事没发生过,新民街仍然归我;相反,如果结果是他和方坤没关系,那从今以后,不只是新民大街,包括我的北街,全都奉上,我萧扬以后再不是大哥,跟着你办事!”
张末、罗流同时动容。
敢下这么大的赌注,这家伙如果不是真的有把握,那就是他疯了!
旁边的丰叔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