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忌讳的事。前段时间大家也看到了末哥领导大家对抗刘沛的结果,到现在刘沛仍然没能占到咱们北区的地盘,这就是对他当主席是否合适的最佳证明。末哥已经保证不会再为私利对付同盟,我认为只有让他继续做主席,将功补过,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!”
“这……”
吴伟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,皆因想不到可以反驳萧扬的话。至少,张末到现在确实没在对敌上犯过什么错误。
就在这时,急促脚步声从馆门处传来,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。
“咦?那不是陈九的小弟磨仔吗?”穆存义一眼认了出来。陈九是和他地盘相接的一个大哥,平时大家也有点往来。
他手下有两人立刻迎了上去,把那年轻人扶住:“怎么回事?”
那年轻人像失去所有力气般瘫在两人手臂间,艰难地道:“义……义哥,快……快去救我大哥!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快说!”穆存义大惊中跑了过去,抓着那家伙肩膀厉声问道。
包括萧扬在内,所有人也围了过去。
“刚……刚我跟大……大哥过来,路上被……被一辆货……货车给撞了,有人趁机偷……偷袭咱们……就……就在中心广……广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