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,是不可能进入我们秦家的,所以我本来希望你能慢慢变成一个‘一般人’。”
“本来?”萧扬重复了这两字。
“对。”秦海岩的脸色严肃起来,“但昨晚我想了一晚上,突然涌起一个想法。”
“直说吧。”萧扬心中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。
秦海岩停顿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你该知道,我们秦家办事,向来是从公从正,也因为这一点,在政府机关里,秦家属于‘正直’的代表。不做暗事,不行暗举,为国为民,正气凛然。但是这样有个缺点,就是往往会顾及不到事情的暗面,出现很多破绽。”
萧扬也不插话,边走边听。
“昨晚我反思了这么久以来,为什么在和封家的明争暗斗中一直讨不了好。最后我确认了一点,那就是我们秦家人实在是太‘正’了。”秦海岩渐入正题,“包括我爸,我,还有卫疆在内,骨子里都有种相似的特点,就是喜欢光明正大地处理事情。这种特点可以看作是优点,也可以看作是缺点。而在对封家的事上,我不得不承认,这个只能算缺点。”
萧扬突然开口:“在你继续说之前,我先问一句——秦家为什么一定要跟封家过不去?”
秦海岩侧头看了看他,意味深长地道:“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