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员资料更好的办法吗？
晚上九点，萧扬接到了桑杰央宗的电话，正准备去赴约，刚出门，秦海岩出现在面前：“你去哪？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。”
萧扬正好想让他帮着弄一份齐全的政府人员资料，想想离约定的十点还有足足一个小时，而约定的地点不过十来分钟脚程，遂点头道：“出去边走边说。”
秦海岩让随身保护他的两人留在院子里，自己和萧扬并肩漫步，叹道：“我现在真的很为难。”
萧扬一听即明，道：“内奸？”
“是，她已经承认了，但我还没告诉任何人，包括卫疆在内。”秦海岩说道，“她并不是自愿，而是在一年前被逼服了一种毒药。我详细询问了这药的效果……”
萧扬沉声打断：“定时发作，必须定期服下解药？”
“不错。”秦海岩苦笑道，“在此之前，我从没想过这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毒药，但她亲口承认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萧扬沉吟道：“我有两个疑问，第一，毒药是几天期的？第二，乌苗教让她做过什么？”
“照她的说法，以前毒药是一个月发作一次，每个月都会有人给她送解药。”秦海岩毫不隐瞒地道，“第二，这一点非常奇怪，乌苗教从来没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