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味儿吗?”傅彦硕沉声道,“我们来的时候没人受过伤!”
萧扬立刻恍然。
一定是受伤的山雄贤一刚刚逃走时经过这里,但也并不能代表车子就被动过手脚。
傅彦硕看透他的想法,低声苦笑:“现在不能冒险,假如这车上再来一次像刚才那种爆炸,我保证后面你就只能一个人和他斗了。”
萧扬听他说话时呼吸不对劲,大吃一惊。
刚才匆忙中不及细察,难道傅彦硕身上被炸弹炸出的伤很严重?
半个小时后,六人回到了燕京市区,重新找来车辆,一起上车。
车子开动后,邓远才问道:“堂主,到底怎么回事?”他们四个人全在离居民点瞳有百多米的四个角落蹲守,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,接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撤离。
傅彦硕声音微哑:“以后再说。”突然深吸一口气,随即重重一咳,猛地咳出一口鲜血,喷到了地上。
旁边的魏兰骇道:“堂主!”
萧扬却看出他是故意用力咳出鲜血,明白过来:“原来这家伙被爆炸震伤了内腑。”内伤最忌激烈运动,难怪刚才傅彦硕那么说,照他现在的状况,确实没办法再经受一次爆炸冲击。
果然,傅彦硕凝重的神情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