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叫道,“我说,我说。”
“哪个?”二蛋。
小痞子另一只能够活动的手对着不远处的一个小痞子指去,“就是他,我听到是他骂你的。”
二蛋也真是的,这不是明摆着逼着人家小痞子反目成仇吗!?
骂二蛋是狗杂种的小痞子就更倒霉了,被二蛋连踹好几脚,几乎要昏厥过去。
一个伟人曾经说过:面对暴力,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。
二蛋做的很好,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。
把小痞子们修理一番之后,二蛋又蹲在王寡妇面前。
王寡妇被揍得太狠了,晕晕乎乎的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,头上流出血来,嘴巴里也流出血来。纵使如此,还是能够看出王寡妇的姿色还是有那么些的。
王寡妇年轻的时候那才叫漂亮呢,她嫁给李有钱的屌丝爹李小阮时,很多人都忍不住扼腕叹息,说神马的一朵鲜花插到牛屎上了。
是啊,你长得这么漂亮,干嘛不嫁给一个有钱人呢?!嫁给屌丝,不是自找苦吃吗。虽然屌丝也有逆袭日,但是谁他妈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逆袭。
李有钱的屌丝爹李小阮是个木匠,手艺活很好的,从十四岁开始就在镇上的一家私人家具厂做工,每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