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说的呢?你所看到的将会超出你的认识范围,我希望你不要尖叫,因为我担心我的耳膜承受不住。”
微微突然冷哼一声,“哼,我倒要看你耍什么把戏,如果治不好笑笑,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搭理你。”
二蛋狡黠道:“你刚才说的,我要是把笑笑治好了,你就把自己送给我,死心塌地跟着我。这话,不是开玩笑的吧?”
微微愣了一下,自己刚才有说这句话吗?不记得了哎!
“给就给,反正迟早都是要给的。我觉得你现在不用该想这些糟七糟八的事,而是快点让笑笑好起来,像你和我一样,像正常人一样。”
“ok,ok。”
……
游艇的飞桥甲板上,二蛋一个人站在上面,身体站得笔直,结实的双腿叉开一个角度,双臂向上弯曲,双手握拳,仅把食指伸出,轻轻得按在太阳穴上。
此时的海风很大,吹在身上凉滋滋的,把二蛋被海水浸湿的头发都吹干了呢,帅气的发型重新显现出来。他的大裤衩由于刚才在海里和白鲨搏斗,俨然变成了乞丐服,遍布孔洞和碎布条,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哗哗的声音。
二蛋不是在吹海风,也不是在感悟大自然,而是在和地球另一侧的库库尔坎号飞碟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