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工艺品,你放着好好的碗不用你用这个?”
知道他有起床气,陆斐倒了碎片就走过来摸他的头,哄道:“我赔你好不好?”
舒沅“啪”地打开他的手,口不择言道:“你赔?你拿什么赔?赔的能一样吗?这个彩釉盘是上次我们两家人一起去伊斯坦布尔旅游买的,意义很重要,你知道什么?!”
所谓两家人,并不是和陆家,陆斐没有家。
舒沅说的两家人是舒家和舒爸爸的好友林叔叔一家。
“那我们下次一起去,再买一套。”陆斐低头看着他。
“谁稀罕!”舒沅红了眼睛,“谁要和你一起去!你会什么?你会欣赏艺术品还是学过美术史?你买回来的东西哪一样都笨死了!”
舒沅冲回房间里,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起来。
厨房里传来水流声,大概是陆斐在洗手或者别的。过了一会,舒沅听见陆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去了衣帽间,有衣柜打开的声音,可能是在换衣服。陆斐上班总是穿正装,他肩宽腿长,穿起西服来就像换了一个人,舒沅经常让他用这副禁欲的模样和自己做ai。
可这时,舒沅脑子里装的都是那只碎成一地的彩釉碗。
他越想越气,甚至觉得陆斐是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