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顿操,操完了还要被送回自己家,他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弱鸡,又弱又作,明明刚刚还觉得不管怎么样都高兴,伟大得很,现在就委屈得想失声痛哭了。
因为委屈想哭,还想骂人。
又不敢。
于是就更委屈了。
陆斐把车开出去十几分钟,似乎直到等红绿灯的时候才终于注意到了他。
车子在车道上蛰伏,左转弯灯打开后,提示音就有节奏地在车厢里回荡着。
“没撑破。”
陆斐说。
舒沅已经调整好了情绪,带着鼻音回头:“什么?”
陆斐看了他一眼,又转过去,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地继续道:“进去的时候我注意了,没有伤到。”
那时候陆斐很凶,却有注意不让他受伤。
陆斐说:“只是红肿,没有弄伤。”
“啊?”舒沅张了张嘴巴,脸很快变红了,“哦……”
这情形,莫名有些像回到了他们的第一次。
实际上分手后时隔一年打了个炮,其实是有些尴尬的。
他们什么都还算不上,什么都不是。
但舒沅还是从中感觉到了一种隐秘的青涩,他很喜欢现在的感觉,仿佛一切都在向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