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做过一次,陆斐还是经不得撩拨,口中却淡淡讲了句“欠操”,才抱着人翻过身往床上压,恶趣味地把刚刚洗干净的人弄脏。
芝麻这回趴在他们卧室门口,黑豆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们。
它的耳朵跟着床垫的吱呀声转动,然后,竟然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舒沅被逗笑了:“放它们见面吧,这怨气太重了,我觉得它在心里骂我。”
陆斐就把他抱起来,两人光溜溜地级这样去给芝麻开门。
舒沅再讲不出话,发出猫一样的声音,看着陆斐打开了阳光房的门。
外面没有开灯,夜色浓重,楼与楼的间隔很远,即使在玻璃旁别人也看不见他们。
急速而漫长的喘息中,舒沅听见呼噜警告般的呜咽和芝麻兴奋的叫声。
一切平息后他扬起脖颈,陆斐咬住了他喉结。
热。
刚刚才春天,他们就全身都是汗。
芝麻许久不见呼噜,围着呼噜跳了一阵,又去嗅它。
呼噜心情差极了,不客气地给了芝麻一耳光。
场景似曾相识,舒沅:“……”
陆斐在笑。
果然物似主人型,这回没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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