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感了五分钟的慨,陆余舟以己度人,以为吴也肯定也不喜欢被家里过度关心,怕他不耐烦听甩脸子,过程中瞅了他一眼,却发现对方的表情居然极为配合。
他松了口气,觉得这人挺精分,在好学生跟成熟社会人还有渣仔之间来回切换,并且很自如。
“我天你哪去了?”一进宿舍门孙值就从床上爬起来问,“我还以为你叫驴肉火烧铺黑了,做成人肉火烧了!”
齐志楠书桌上开着备用小台灯,宿舍里亮着昏暗的光,陆余舟拿了只热狗放到齐志楠桌上,“这么晚了还用功呢,是给家教的学生备课吗。”
“嗯,谢谢,辅导员过来记你名了,我们说你排节目练琴,明天说一声应该能消了吧。”齐志楠把热狗袋卷好放到饭盒里,打算明早上再吃。
“没事,不过怎么今天忽然查寝了?”陆余舟把剩下俩热狗扔到孙值床上,“驴肉火烧没等到就进了派出所,校外便利店买的。”
想起驴肉火烧还有凉皮就饿,平常也不觉得,买了吃不到的时候就格外想吃。
“那谁知道抽什么风,大概是今天军训刚结束,怕新生松懈吧,主要是查新生的,咱属于同一层被殃及的池鱼。”孙值趴床上一边打游戏一边啃热狗,“可把我饿死了,我是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