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报答他,买了一袋小零食给他路上吃。
“我以为你能给我买机票呢。”车站送别的时候陆余舟说。
“祖宗,我是想买张机票孝敬你,可我现在穷啊,欠了一屁股债不说,小长假还要跟小雨学妹出去玩呢。”孙值愁得脸肥了一圈。
“我觉得你应该带小雨学妹挂个眼科。”陆余舟说,“得换副高度眼镜。”
“也就你看不到我身上的优点。”孙值哼道,“我除了皮相差点事,浑身都是魅力。”
“是吧,”陆余舟摸摸下巴,“那可能是你眼神有问题,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单独跟你出去,这也太快了吧?”
“老陆同志,”孙值把着他的肩膀拍了拍,“这年头发展就是这么迅速懂吗,我们当代青年只要瞅上一姑娘,当天就想跟她开房,这是本能,女同志也一样的,只不过她们得先考验,而旅行就是最好的考验。”
“别代表当代青年啊,脸大的你。”陆余舟哼道,“你只代表肤浅的一部分。”
“人的本质就是肤浅,等你哪天看上一人你就知道了,你无时无刻不想跟他肤浅——当然,性冷淡就没治了。”孙值说。
陆余舟:“滚。”
“那我滚了,你到了给我发消息,替我问咱姥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