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土拨鼠,除了尖叫已经什么都不会了。他刚才在深呼吸,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,然而被钟应这声“宝宝”一撩拨,浑身又开始发软。
钟应呢喃道:“宝宝,你是我的……不能和别人好……不能喜欢别人,你要是喜欢别人,我就把你也藏起来……和手机藏在一起。”
夏槐觉得有点好笑:“为什么把我和手机藏在一起?”
钟应说:“怕你无聊,会……会跑,你喜欢玩,不喜欢无聊。”他说的时候一本正经的,夏槐觉得更好笑了。
夏槐说:“我不跑。”
钟应再次靠了过来,夏槐以为钟应又要亲他,紧张地拽住了钟应上衣的下摆,闭上了眼。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来钟应的亲吻,反而是肩膀忽然一沉,随后耳边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。
夏槐睁开眼,看见挂在他身上睡着了的钟应。他只要稍稍侧过头,就能亲到钟应的侧脸——他也确实这么做了。亲完之后夏槐又想偷吃了糖的小孩,心怦怦乱跳,又觉得整个人都像被蜜糖浸泡过了一样。
他费了点力气把钟应弄回房间里,之后又帮他解开了上衣衬衫的扣子,为他擦了擦身子。其他的工作夏槐实在有点做不来,他就坐在钟应床边,盯着睡沉了的钟应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