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奇怪的男人还没走,钟应上去抓着他的领口对着他的脸来了一拳,把他的口罩都打下来。那人的头歪到一边,抬眼看钟应,又是疯魔一样重复着刚才那句:“我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钟应说:“怪谁?”
后头有粉丝想拍照,又有别的粉丝去劝阻:“别拍了别拍了,对哥哥不好的,别拍了啊!”
还有其他闹哄哄的声音:“天啊怎么回事,小夏怎么样了……”
“我看到这个神经病的脸了,是蓝成礼啊……”
现场已经完全闹作一团了。
来的人是蓝成礼,光看他现在这个样子,第一眼还真的很难认出他来。枯槁,憔悴,像一棵濒临枯萎的草木。这个人其实已经快被他们遗忘了,偶尔听说他确实过得不好,当不成光鲜亮丽的偶像了,又没有别的本事,也不太能吃苦,和其他别的公子哥玩在一起,又重新沾了毒,而且比之前吸得更猛了。
钟应看他这个样子,觉得自己不知道的事可能还有很多,眼前这个人可以说精神上已经是出了问题的了。
但钟应没空管他,安保也围过来了,钟应斥道:“进场时没有任何检查?什么人都能放进来?”
他也没说多少句,就回到夏槐身边。夏槐已经把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