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现在的沈静曼,那叫一个尽心尽责,“你要是觉得饿就来不及了,月子里落的毛病很难根治,还好你这是第二次坐月子,好好养养,把以前那些小毛病带走了才好呢。”
她将碗放到床头柜上,弯腰搀扶荣浅起来,“我在里面了几个虾仁小馄饨,很鲜的,吃吧。”
荣浅硬着头皮将满满一碗都吃干净,“妈,我头好痒,我想洗头。”
“这可不行啊,你才生完孩子几天呢,再忍忍吧。”
沈静曼出去后,荣浅重新躺回床上,厉景呈回来时,她见到救星般起床,“景呈,我又躺了一整天,全身都快散架了。”
“妈说,你想洗头?”
荣浅伸手摸了摸头发,“你看都起油了,我就洗一,马上吹干。”
“不行,以后落头疼病怎么办?”
“你怎么也这么思想陈旧,人家美国人生完孩子当天就洗头了。”
厉景呈按着她的肩膀,让她躺回去,“你和她们体质能一样吗?”
“怎么不一样了?”
厉景呈对上她的视线,嘴角噙起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等你做某项运动时,能做到跟她们那样脸不红气不喘不大声喊救命,我就相信你的话。”
荣浅轻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