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朴安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, 见许泽没什么反应才继续往下说,“本来我也以为他被人打了那种东西,后来验了血完全正常, 我估计那家伙就是被人骗了。”
“现在他什么反应?”许泽问。
朴安启耸耸肩:“就那样呗,吃吃睡睡的。不过他供了高利贷方,也算是功劳一件,大概能减轻一点刑罚吧,因为那高利贷方的确是在搞走私毒品的活儿,我们蹲的时候刚好发现。”
听到能减轻刑罚,许泽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,但或许真的是因为至亲血缘的关系,就跟十指连心是一个道理。
“我对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能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。”许泽长叹一声,“进去倒也不是个坏事,谢谢你了。”
“谢我做什么?我现在破获了一起毒品走私案,正等着表彰呢,我还想谢谢你呢。”朴安启说这话时,语调上扬,显然开心得不行。
不知道为什么,许泽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挺奇怪的,但之前心头一直压着的那块石头陡然就消失了,整个人也不是那么难以呼吸,总觉得肩上的担子也轻了。
朴安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,才语重心长地提醒:“许泽啊,说到底咱们两还是年轻。”
“怎么?”许泽听了他这话,有些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