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咳……”朴安启说了一半,自知不妥,突然不说了。
“很严重的案子,大概要让那个人牢底坐穿了。”许泽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。
这样的严肃让朴安启也正经起来:“说说看,我会联系我爸的,让他立刻去找你。”
“不用,我最近没什么事,我去一趟外洪市。”
朴安启那头短暂地没人吭声,过了会儿才说:“那你家然然咋办?不是这会儿正和影帝闹在风头上呢吗?”
“我已经和他经纪人打过招呼了,保镖下午就来,身边的助理也被我换了,剧组里有人对他虎视眈眈的,我又怎么不担心?”许泽叹了口气,“但不把手头这事情解决掉,我和然然都睡不安稳。”
其实,是那两个枉死的女孩永远得不到灵魂的慰藉,而且钟一然的母亲柳生也白白牺牲了。
“钟一然那个经纪公司也太不靠谱了些,连个保镖都不安排的,你家那位简直是香饽饽。”朴安启忍不住道。
许泽听了他这话,也觉得有道理,但其实是钟一然不习惯有人跟着。
“先不说这个,我把这个案子大致跟你描述一下,你给我个定性,或者大概的说法。”许泽认真道,“性虐待两名女性致死,恶意夺取非亲属骨灰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