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开水也不如酸奶那么得趣了。
许泽一见他神游天外，就知道一定没听进去多少，也不再重复，反正以后总有更好的教学方式。他只盯着对方瞧，像是怎么也瞧不腻。
“你到哪儿了？到……那什么没？”钟一然不着痕迹地往何景山那里瞥了一眼，确定对方没有往这里看，才敢继续问。
“没，正在大巴车上，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。”
许泽刚说完，坐在前面的司机大喊着：“小伙砸！一个小时到不了咯！堵车堵车，这儿还修路，要绕路，至少还要两个小时！”
钟一然隔着手机屏幕都听见这大嗓门，他笑得一颤一颤的：“师傅拆你台呢。”
“嗯。”许泽笑着问他，“想我吗？”
“……有点。”钟一然很老实。
“那把视频挂了，我给你打电话，你放到耳边听。”
钟一然愣了下，没明白他要做什么，却还是听话的做了。
从免提切换成普通的通话模式，钟一然隔着屏幕能清楚地听到许泽的呼吸声。
紧跟着，他听到对方好听的声音说了五个字。
“我也想你了。”
“轰”的一下，钟一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乎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