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泽怔了下:“什么?”
“……钟一然的父亲想见他。”任竟国沉默了很久,才将这句话说出口。
“所以……找我是?”
“我跟一然说的话,他肯定不会愿意的,所以能不能麻烦你跟他讲讲?”任竟国和钟一然一起生活了一整年,知道钟一然的脾性,不愿意做的事情一定不会去做,但他想,如果由许泽去说,会不会好办一些。
可他忘记了,许泽永远是向着钟一然的。
“既然任导知道他不愿意,我又怎么会让他去做不愿意的事情?”许泽知道这么说对于任竟国来说很不礼貌,但他并不清楚当年钟一然发生那么多事情时,他父亲为什么没有出现,至少在他这个倾听者看来,他父亲当年没有出现是一件让他很无法理解的事情。
任竟国那头好半天都没吭声,似乎没想到许泽真的这么直白地拒绝了,最后他只叹了口气:“抱歉,是我太过了。”
“任导也只是帮人来做事,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然然的父亲真的想见他的话,不如亲自来吧,我想那样还会稍微有点可能。”许泽劝说完,便挂断了电话。
钟一然端着酸奶从厨房走过来:“我们明天回去吗?”
“好,本来还以为这次要多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