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完全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接,干脆闭嘴不吭声,只伸手捏了下许泽的胸以示惩罚。
许泽随他摸,手上动作不停,又是打泡沫又是冲水的。在和钟一然交往前他可是个生活能力接近零,唯独洁癖能给自己加几分的人,但现在这些洗头之类的事他做的不要太顺手。
很快帮钟一然洗完头,钟一然自己把浴缸中的水给放了,换上了新的热水,许泽则利用这个间隙,站在淋浴头下面洗了个头,才坐进浴缸中抱着钟一然温存。
“还疼吗?”许泽揉着钟一然的手心,那里有一道很明显的红痕,是紧握着阳台栏杆时留下的。
“……有一点麻。”疼倒不至于,但一想到之前的荒唐事,钟一然就觉得手心的红痕还很灼人。
“我帮你揉。”许泽一边说,一边替钟一然揉。
钟一然看了会儿被对方包住的手,小声问他:“真的没人看到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就……刚刚……”钟一然说了几个字,就不想继续往下讲了。
许泽摸了摸他的脑袋,知道自己玩的有点过头:“对不起,下次不会了,不过我保证没人看见。”
“……其实也没事。”钟一然哼唧了一会儿,其实他对今天的事情并不觉得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