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嫌弃他,他都是祖坟上冒青烟了,不知道三跪九叩感激涕零,还敢出去鬼混!飙车!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混账!”
白饶……贺屿天听见这个名字,就觉得有些鼻酸。上辈子——应该可以这么说,毕竟他已经死掉了——那时候,就是因为白饶的保护和照顾,他才能够体面地度过生命中的最后时期。
那时候他的父亲已经过世,哥哥被人陷害进了监狱,他则被恶意弄断了双腿,曾经风光狂傲的京城一少,变成了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废物。
那段时间,他尝遍了人情冷暖、世态炎凉。
挥霍了二十年的生命一片黑暗,贺屿天陷在无限的后悔和恨意中,白饶匆匆赶来,将他接回家去亲身照料,成为他生命中的一束光。
温暖而明亮。
这人越说越激动,周围的声音越发嘈杂了起来,似乎是要动手却被人七嘴八舌劝下了,中间夹杂着挪动椅子和布料摩擦的声响。
暴躁脾气的人被安抚着,一屁股坐在凳子上。贺屿天明显感觉这人离他极近,似乎就大刀阔斧地坐在他的脑袋边。
贺屿天的破脾气和他爹如出一辙,要是他没经历过低谷和死亡,绝对会被这种粗暴的破口大骂气的蹦起来,和他爹用唾沫星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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