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屿天也许不会直接冷着脸把自己赶出去,但是日后想要再见他一面,怕是难了,更别提和心上人在一起。
    那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    想都不要想。
    每一秒仿佛被延长了无数倍,白饶的心也渐渐沉到了底,他垂着头,感觉脖子僵硬地发痛,痛的他鼻尖一酸,眼眶瞬间热了。
    他们,恐怕是,不可能了。
    他的幻想,只是一场美好的,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梦而已。
    几乎无法控制地,眸子中浮现的湿意越来越明显,他的眼眶几乎就要承受不住,好像一个眨眼,他就会在这个还没他大的男孩子面前,没出息地哭出来。
    朦胧中,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的脸颊,男人蹲在他面前,伸出手附在他的额头上。
    白饶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。
    好像是一只受伤又无助的小兽,若是只在冰冷的空间里,一个人承受痛楚,还能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可一旦有人将它搂在怀里安抚,给他哪怕一丝温暖,他便会变得矫情起来,用小爪子推着那人的胸膛,嗷嗷嗷地哭泣。
    贺屿天看见白饶的时候也被吓蒙了。
    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一时间满脑子“你是谁你在哪你在做什么”的疑问,白总拥着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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