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揪出那件黑衫:“白总你要不凑合凑合?这个我虽然穿过,但是已经洗干净了……你、那个,别嫌弃啊。”
当然不嫌弃!
白饶微微一笑,站起身接过衣服:“谢谢贺二少。”
“没事儿,这有啥,别客气。”
白饶抿着唇拎起衣服转身进了浴室,一关上门,就埋头在手里的黑衫上,他的脸颊在上面蹭啊蹭,像一只娇软的猫咪,在蹭主人的裤脚一样。
直到外面的贺屿天迟迟没有听见水声,忍不住问他:“白总,你怎么了,遇见什么问题了么?”
这才抬起头,一边回了贺屿天一声,一边将衣服叠好,放在架子上,打开了淋浴。
水洒在身上,蜿蜒着流向脚跟,白饶看着对面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,仿佛看见男人就做在他对面,翘着腿,好整以暇地观赏他。
沐浴露是白饶选的,只买了一个,牙膏和洗发水也是。
白饶出来的时候没有戴眼镜,他的脸被热气熏得白里透着淡粉,浑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衫。
衣服设计地就很长,可以盖住屁股,但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却光溜溜的,一点遮挡也没有。袖子被轻轻挽起,露出细白的手腕,透着点淡青色的血管,罩在宽松的袖口里,似乎